”
“徐仙子家的洞天长辈,可是上清纯阳演正天徐老祖?”
“正是,若不是徐老祖的名头,太史令主怎能让她从幽冥瘴泽毫发无损地逃回来?说是不好以大欺小,但魔门修士,动了真火还管这许多?太史令主别看面上粗豪,心却是有数,让陈真人出来,无非柿子捡软的捏罢了,陈真人背后大概无人支持,又和他一样是元婴修士,只能在他身上找个场子了。”
他们在道宫低声议论,太史宜却仿佛听见了似的,冲着坛城方向冷笑三声,宫主心大骇,忙祭出一盏青灯,将烟气也顺着那笑声吹了回去,又以秘法传音,严禁坛城议论天魔令主,“你们不要命了?南株洲魔门式微,你等是真不知魔修的厉害,天魔无相感应法修到深处,便是相隔千万里也可以呼名感应,更别说如今这么近的距离,便是要说,也说些他的好话!”
道宫,那几个金丹期执事先闻得笑声,只觉得心旌动摇,胸烦恶,竟是不知不觉间道基都被沾染,好在随后青烟飘入,解开魔法,这才知道厉害,连忙谢过宫主,却是再也不敢多嘴。只听太史宜对陈均道,“不错,徐少微不懂事,我只找你算账,她做了什么你很清楚,陈均,你说,你们上清门就是这样管教弟子的?”
陈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