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其余几家盛宗洞府叫道,“道友们,坛城几经冲击,大阵本源耗费甚多,怕是禁不住二宝相争的法力激荡,到时候天舟没了码头,如何定位空间?还请各位道友出面好生调解商量,有甚么是不能谈的呢?”
那忘忧寺所在的僧寺楼阁毫无动静,流明殿顺着风势缓缓飘远,宫主心暗叹,知道这两家各收了一名与东华剑有缘的弟子,已是不欲再涉足其,如他们这般的宗门,便是天舟坏了,也自有手段赶回央洲,就如同上清门,陈均对天魔令如此无动于衷,不就是因为风波平磬足以护持洞府,就算打坏了码头,天舟不得靠岸,他带来的一气云帆也足以将同门全都运回山门。
不过,忘忧寺和流明殿不愿多事,央洲此来的盛宗,却并非只有这两家,僧多粥少,总有宗门颗粒无收,只是上清门势大,无人挑头,也不好来找这个麻烦,如今太史宜要动用天魔令,仗燕山之势和上清门抗衡,也终是有人心动。归一门的浮阁光芒一阵闪耀,走出一名红衣女子,笑道,“宫主也是难为了,看得我好生可怜,也罢,你为了保住坛城殚精竭虑,我便被你当一回枪使又如何?”
这些盛宗门下,话都说得好听,只会往自己怀里划拉好处,一句话又卖出一个人情,宫主含糊应了,拱手道,“还望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