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现身,鲁国便打成了那个样子,坛城这一带距离几千里也受到如此严重的波及,如今的鲁国是什么样子根本不敢想。坛城一个半空的浮城,而且还是南株洲大阵最薄弱的所在,若是央洲修士在坛城打起来,怕不是整座城都要打个粉碎?
“这帮央洲的瘟神,若是要打,何不回去央洲再打?”
“唉,现在天舟暂时藏身,他们连走都不能走,如何回央洲去?”
自从谢燕还坠入南株洲,这七百年来,南株洲就没有真正太平过,封锁三国的时候,本地诸修还能装聋作哑,如今轮到自己头上,自然是怨声载道,还有人异想天开地道,“若是道宫出面,请来洞天修士缓颊,不知能否让他们安生一些,好赖只别打坏了坛城,不然,我们去何处做生意?”
他还没说什么‘乘着天舟不在,请洞天修士击杀一二央洲修士’的梦话,但众人也都是冷眼相待,讥讽道,“我们有洞天,难道央洲就没有吗?”
“这位仁兄,劝你竟别多嘴了,也免得惹祸上身,央洲洞天老祖未至,已算客气了,便是打坏了坛城,又算得什么?你们难道不知道南鄞州的事么?”
说到南鄞州,码头不由为止一静,那人冷笑道,“还不到万年,这就忘了?诸洞天相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