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逃不脱的,见步行步罢了。”
忖度了一番,计量已定,陈均不知想起什么,眉头又渐渐舒展,露出一点欢容来,吩咐琳姬道,“明日去坛城,买些鲜美的灵鱼回来,就养在阮慈屋旁的湖里。”
琳姬低眉道,“是,婢子再买些好灵草回来,给盼盼做个窝。”
陈均反问道,“盼盼是谁?”
他话带了薄责,琳姬忙道,“婢子也不知道,婢子是乱说的。”
又告了一回罪,这才小心退下,立在院也不知想些什么,眉间跃上轻愁,许久方才轻叹一声,自去忙碌不提。
且说阮慈,虽然现在已可几日不食、几日不休,但终究还是没有修道,不可能真正辟谷,每隔两三日也睡一觉,她这几日心有许多计较,难免歇不安稳,直到此时拜入上清门,总算是尘埃定,反而把心一横,不再劳心,登上床榻睡了个真正的好觉。翌日起来,只觉得清香满室,却是琳姬早遣了侍女送来早饭。
她祖上代代服玉食稻,吃的都是灵食,阮慈是吃不得人间食物的,自宋国出来,吃食上总未怎么如意,琳姬备了灵米黄精粥来,阮慈觉得很吃,痛快喝了两碗,又夸佐餐的肉脯好吃,只是份量小了些。
“小姐不知道,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