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我还是穿道袍。”
琳姬低眉应了,服侍阮慈睡下,又约了明日去坛城的时辰,央洲许多修士都在坛城旁的浮山居住,陈均却是自带了一座洞府,一样高浮空,阮慈这三年要住在陈均洞府里,势必不能随意出门,便是去坛城,也要琳姬抱了她同去。
陈均洞府极为阔大,阮慈住在一个小湖边上,距离主殿也还有半个时辰的脚程,琳姬从阮慈居所出来,穿过重重禁制,回到陈均身边,跪下将阮慈一言一行都细细说了,又道,“郎君,慈小姐稳重韬晦,想来这三年不会给您惹甚么麻烦的。”
陈均捏着眉心,叹道,“她稳重?今日她叫那个姓黄的小儿打她的时候,那样子你没有看见,满面微笑,怕他不打似的,也是疯得厉害,一看就知道是个惹事精。唉,我们上清门的女弟子,没有一个简单人物。”
琳姬跪行几步,为陈均捶起腿来,轻声道,“慈小姐年纪还小,再说,她现在出不得门,被您深藏洞府之,疯又能疯到哪里去?您这是在操心少微小姐了,她在南方和太史令主惹出了好大的动静。”
“少微要寻那碎丹成婴的机缘,少不得招惹太史宜,闹出些动静也由得他们去罢,”陈均半合起眼,疲倦地道,“南株洲这些废物,还真为了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