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但却可让这半壁江山安宁下来,休养生息,再图下一局。阮慈执子独立,茫然四顾,立于虚空之,她俯视棋盘,沉吟良久,头顶老翁问道,“小货郎,你往何处下呢?”你往何处下呢?小货郎捻子俯首,仿佛巨人垂望,手白子仿似是威力无穷的宇宙灵宝,她乃是纵横捭阖的金仙道祖,这一子就如同东华一剑,一子探出,可点破宇宙,将这龙吟虎啸的大千格局彻底改变。那千万大天生灵,无数入道修士,全都仰视着她,等待她的决定,宇宙命运,唯阮慈一人可决!良久,她计量已定,白子脱手而出,飞向棋盘,却未在经纬线上,直击棋盘一角,其巨力,顿时将棋盘敲裂,棋子齐齐颤动,大天接连破灭,轰然一声,宇宙破碎,云雾倒飞,阮慈又站到青石小巷之,眼前棋摊已然不见,老翁也不知去往何处,只有那枚白子还捏在指间。她皱眉四顾,上下左右前后都看了个遍,不见老丈,也不见追兵,“说了来日方长的嘛……也说了啊,只是玩的,这么认真干嘛。”阮慈抛了抛棋子,耸耸肩往商行走去,嘀嘀咕咕地埋怨。“说都说不听的吗……”耳边似是又传来了老丈的笑声,这一次多了一丝尴尬,“小货郎,你的脾气是要比谢燕还更大——棋子可莫丢了,来日还给老夫,三日后,到宁山塘来。”他似是也怕不说上这么一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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