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意识未曾清醒,只是沉浸在识海用功,自然不知外头的热闹,两个红衣小童急得在洞府转来转去,把她泡在一口大锅里,时不时往里投入一些宝材,两人轮流看火,阮慈浸泡在黑漆漆的药液之,可看到那药力犹如小虫,不断凝成黑线,钻进她肌肤之,随后便被一口吞噬,消融不见。药汤随之也逐渐变得清澈起来,小童唉声叹气,又是心疼又是不舍地从怀法宝囊抠出些千奇百怪的宝材,倒入锅,维持药液的颜色。
“这些宝材足够我们吃上三十年的,剑使却只用了三个月不到就快消化光了!剑使的胃口怎么这么大呀!”
“剑使在修行什么呢?”
“公子能赶到吗?从央洲陆过来,就算是洞天老祖也得走上几年。”
“公子是从央洲过来吗?”
“剑使长得挺好看呀,我想……”
“不许吃剑使!一丝肉也不许!”
“只是啃些指甲也不许吗……”
“坏秀奴,我要和公子告状!”
这两个小童说到最后总是争吵起来,不过手上功夫却没有耽搁,锅药液始终是黑漆漆的,阮慈泡在里头好几个月,肤色越发晶莹如玉,她长相本就娇憨清丽,秀奴看得垂涎欲滴,叹道,“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