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它啪地一声捂住猫嘴,心惊胆战地窥视着两旁的动静,阮慈心想,“连个死了的元婴都这么怕,看来盼盼修为应当还要比元婴再低些。”
她虽不知识海的意思,但也猜得到些许,听说东华剑可以镇压识海,不让思绪外泄,不由松了口气,试着在心想道,“盼盼大笨蛋,盼盼修为稀松平常。”
王盼盼果然一无所觉,还在观察小径两畔的变化,阮慈和它一起定睛看去,只见山林白雾弥漫,万点流萤上下飞舞摇动,似乎没什么不同,但才要转过头去,又见到流萤缓缓聚在一起,化作人形,似是有个少年在白雾走来,只是身形幼小,却不像刘寅死前的模样。
阮慈和王盼盼胆子都小,但也不会因为被吓着了就慌乱无措,一人一猫谁也没有说话,都好像没看到一样,王盼盼的猫头蓦地缩回衣服里,阮慈加快了脚步,埋头往前疾走。那少年也不追赶,只是在白雾四处奔跑,身边逐渐现出一座宅院,还有少许面目稀薄的影子在宅院之,和少年做亲切之状。
又过了一会,流萤飞舞嬗变,那少年身形长高了少许,在一处广场上仰首聆听,广场上空,有个老者在云端高坐,垂手放下一挂长梯,众人争先恐后地往上爬去,少年负手不前,待到其余人纷纷跌下来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