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未及细看,便觉得额前刺痛,阮慈大叫了一声,捂着额头,疼得流下泪来,痛呼声,谢燕还笑道,“呀,忘了,你什么都不懂。——你不知道,在我们修行界,等闲不可窥视修行在你之上的达者,否则,轻则伤及自身,重则殒命,都是有可能的。”
她弯下腰来,在阮慈额前吹了一口气,哄她道,“不哭不哭,痛痛飞了——呵呵呵呵。”
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,谢燕还是个笑口常开的人,时常且说且笑,阮慈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,却不敢放肆,等疼痛消褪,鼓足勇气又睁开双眼看了过去,谢燕还搭着她的肩膀,指点道,“你望见的青、红、黄、白四色,便是四行灵力,唯独缺了玄色水灵,哼,七百年前,我和他人争斗,受了重伤入南株洲,我在从前师门修行过一门疗伤圣法,修行到极处,可以滴水重生,玄门众修卜算到我的方位在宋、武、楚三国之,便在三国各自布下锁灵大阵,从此江河无水,天地无流,鸟兽绝迹,鳞介无踪,所有水灵气都被隔绝在大阵之外,不再参与天地周转,不让我汲取水灵气养伤。想要逼我出来,趁我重伤再做过一场——他们倒也是好大的气魄。”
对阮慈而言,这样的说辞犹如梦话,若非她已经历了种种玄奇,便是有人告诉她,她也不会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