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。”谢燕还点了点头,她虽然本事奇大,在柳寄子口更是个大魔头,但对阮慈却很和气,半点高人架子都没有,甚至有几分调皮,在子母阴棺里故意捉弄,差点把阮慈吓死。不过,阮慈胆子也不小,缓了这些时候,与谢燕还已亲近起来。“至于这锁灵断水么,你自己看一眼就明白了。”
她伸手在阮慈额前一点,阮慈只觉得额间一阵刺痛寒冷,仿佛皮肤正在裂开,有什么东西正要生长出来,她本能地抬手捂了捂,却又惊呼起来,“呀,这——这是我的手么?”
在她双眼之,手自然还是往昔那白皙娇嫩的小手,但此时却仿佛有一只眼睛在虚幻看到了别样的景象,手还是那只手,但手的血肉、骨骼,也都一一在目,这是一种极玄奥的感觉,阮慈同时看到了手的数种模样,她试着将手握拳,又舒张开来,看得不亦乐乎,又按了按额头,确认并没有真的生出一只眼睛。
过了一会,习惯了这种感觉,方才调转视线,望向西北方向,阮慈哇了一声,叹道,“果然是好大的一只鼎啊。”
她看到的,和太子看到的虚影又不相同,在这第三只眼的视野,天地一切颜色仿佛都鲜明起来,西北方向架着一只青铜巨鼎,那大鼎就如同太子所说,鼎足立于山脚,鼎身没于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