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井,阮容眼睛一亮,叫道,“啊!我明白了,念诵经时,先感到心思宁静守定,犹如自成天地,内外无侵,原来是为了防范心敌么,我原本还以为,心定了才能自生清凉,唉,原来不知底细,全想错了。”
小小年纪,灵慧至此,柳仙师爱才之念又起,不住摇头叹惋,见周岙自惭形秽,便道,“岙儿不必如此,你是身修的底子,和她真修路数不同,嘿嘿,就是在凌霄门首峰,无师自通可悟到这一层的也不多见。不错,宋国人人持符,持的便是心符,纵然不解其意,但有木符护身,又没有更多媒介,那人的神通也就不得其门而入了。”
他又和声问,“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么?”
阮容思忖片刻,不顾身边兄弟姐妹打来的眼色,问道,“厚坤佩在我们阮家已有七百年了,从未有人谋夺过什么,今日突然遭此横祸,是因为它早该无用,却一直有用——因为它也许和那位有关联,是么?”
“不错,不错。”柳仙师嘉许之色更浓,笑道,“七百年前,宋国刚刚封境绝灵,厚坤佩这样的宝物虽然不多,但却也并非绝无仅有,七百年来,这些宝物渐渐都沦为凡器,唯独厚坤佩始终传说不绝,阮家玉矿已经接连开采了七百年,依旧产玉,便是厚坤佩的庇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