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出一块新的阴影,似是有人揭棺坐了起来,柔声道,“陈余子,柳寄子,这七百年来为我护法,辛苦你们了。
他话音未,陈余子大喝一声,“动手!”
众人手掐诀,喝道,“三辰三画,三才鼎,镇!”
轰隆巨响,一股巨力从天而降,犹如巨鼎下,其势磅礴,仿佛这世上任何东西,都将被其镇压其下。洞顶阴棺在这股巨力镇压之下,也开始簌簌发抖,但众人面上丝毫不露得意之色,与之相反,个个面色凝重,持决运起法力,柳寄子额前见汗,显然吃力之极,勉力道,“诸位,谢燕还重伤未愈,不能动用青剑,三才鼎借用大阵之力,他破不开的,务必撑过这几个时辰,老祖随时会到,他跑不了!”
众修士齐声应是,催动法力与阴棺相抗,过了不知多久,那绿衣女子身后有人道,“师姐,我法力跟不上了。”
三宗在此,却是玉溪派先有人支持不住,绿衫女子不由皱了皱眉,从怀取出一个玉瓶,丢了过去,责道,“怎地修为如此不济?——咦!”
她猛地回过头,惊疑不定地望了望身后的师弟妹们,只见众人都愕然回望,不由暗叫不好,问道,“刚才谁问我要了丹药?”
柳寄子脸色丕变,“不好,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