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阮慈口齿不清地道,“家里像是又出事了。刚才二伯母来找大伯父,神色很急,一到便打发我来找你。”
阮容皱眉道,“你可听到了什么?”
“他们什么也没讲,二伯母盯着我走远了才转回头去。容姐你也晓得,你娘不太欢喜我。”
阮容道了声胡说,阮慈也不在意,游目四顾,不见屋内多了什么盛甜玉的盒子,她失望地叹口气,又说道,“前日我在学堂里,隐约听说有人想对我们家动手。”
这样的大事,本不该传入阮慈这样的少女耳,但阮容并不引以为异,宋国大旱七百年,灵玉矿倒是随挖随生,但今年生在这里,明年生在那里,总有上下不接的时候,数百年来世家大族彼此倾轧,如阮容、阮慈这样的小孩子,自出生时起,便在这样动荡的局势生活,动荡反倒成了她们的安稳。
“我听说,北边周家的灵玉矿,今年绝矿了。”她低声说,“周家请了仙师前去探看,但即便现下动身,也赶不及今年的收成,北地今年三省绝收……怕不是周家看上了我们家的坤玉佩,想来个有借无还?”
阮慈惊呼一声,一时间忘却了甜玉,愁眉无计,“这……这该怎么办啊?”
两个小姑娘都不过豆蔻年华,阮容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