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受即可。”
“如此说来,怜花公子委实是大丈夫真君子。”裴湘似笑非笑地轻声揶揄。
王怜花十分腼腆地笑了笑,表情温驯而纯良,似情窦初开的莽撞质朴少年。可那双漂亮风流的桃花眼,却偏偏全是勾魂引魄的潋滟波光,惹人遐想纷纷。
他含笑道:“我只对湘湘一人如此。况且,有了湘湘的主动献吻,我浑身都是热的,区区寒风何足挂齿。”
裴湘大约已然习惯了王怜花的甜言蜜语兼油嘴滑舌,此刻听到他的表白之言,也只做平常。她面色淡淡看似毫无触动,但心底是否真的无一丝涟漪,唯有她自己知晓。
扶着王怜花返回屋舍后,裴湘把人交给了迎上来的黑衣护卫,之后便请一旁的侍女带路去客院,准备洗去旅途风尘,再安安稳稳地休息一宿。
到了第二天,她去探望依旧着迷药的王怜花,没提解药之事。王怜花却立时面露了然,他连忙吩咐管家把他抬到府的药房去,也请裴湘和他同往。
“看来,你说暂时没有解药的事,倒是真的。”
裴湘也不觉得这些事有隐瞒的必要,便坦然道:
“原本是有解药的,不过之前误伤了一位朋友,我就把那份解药给他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