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同裘千仞的话,神色有些激动。
裴湘温婉一笑:“裘少侠对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,按理说,我现在就该给姐夫解毒的。可惜,我刚刚并没有说谎话,公孙谷主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,并不是毒了,而是旧伤复发。所以,我现在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旧伤复发?”裘千仞愕然。
“对,”裴湘坦然自若地说道,“家姐说,公孙谷主之所以没有在先慈的葬礼上露面,是因为练功出了差错,真气混乱导致内伤不愈,轻易移动不得,只能靠打坐慢慢恢复,否则就要危及性命。我原以为公孙谷主一直在绝情谷养伤呢,没想到却在这苏州城外遇见了,竟然是为了追杀两个家奴!”
说到这里,裴湘顿了顿,脸上似笑非笑,语带轻讽:
“这般拼命呀……可见姐夫报仇心切,不仅不在家调理内伤,也不去岳母灵位前上一炷香,反而是在外奔波追杀……一对儿男女。呵,他这样莽撞,哪能就迅速康复呢?看,现在不就是旧伤复发了吗?依我判断,这伤情反复,最难治愈,怎么也得调理个十年八载的,才能勉强恢复。”
裘千仞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心道不愧是裴家的女儿、白驼山的当家夫人。
——这狠辣手段和刁钻心肠,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