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唉,写到这里,我都不太想再去伦敦了,那里的空气和饮食真糟糕……”
西奥多在回信写道:
“阿黛勒姐姐,从你的描述来看,乐于助人的奈特利先生确实是一位地道的绅士,这一点和威廉很像,他们都有一套符合传统标准的价值观,怜惜弱小,爱护礼让女性,关键时刻愿意为了处于弱势的一方挺身而出,热衷于充当所有人的保护者,我真高兴你能结识这样有责任心的朋友。
写到这里,我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安,阿黛勒姐姐,我是不是不够好?你会对我失望吗?和威廉、奈特利这些年长稳重的绅士相比,我做不到如此面面俱到。
有好几次(我也是在事后经朋友们提醒才反应过来的),我都没有察觉到附近陌生女子的敏感悲伤情绪,似乎在不知不觉就忽视或者冷待了一些人。
尤其是在舞会上,我总是不能让所有淑女都感到我的尊重和爱护,有些朋友甚至委婉批评我过于冷漠和铁石心肠……阿黛勒姐姐,我真的努力过了,可是我就是做不到过于殷勤,把她们的喜怒哀乐都变成自己的责任……”
裴湘读到这封回信后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她还是非常耐心地回答了西奥多的问题。
“西奥多,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