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恭贺赞美,裴湘露出一个含蓄温柔的微笑,说了一些谦逊的客气话。
但心里却如明镜一般,这冠冕堂皇的理由绝对是西奥多·格兰特瞎编鬼扯的。
——不过,他既然敢当众说出这样的原因,就肯定已经得到过沃尔波尔伯爵的允许了,并不怕被拆穿。
——看来,他在伯爵的阵营里算是彻底站住脚了。
——可是,这家伙何必刻意弄出这种谎言来?
等到围观看热闹的人陆续离开了,独处的裴湘打开西奥多随琴送来的一封信函,细读里面的内容。
“亲爱的阿黛勒姐姐,
我偶尔路过一家乐器行,耳闻到这架钢琴的温暖音色,忽然忆起少年时光。
那一年,咱们在博莱曼家的枫林庄园度过漫长日,你坐在橙红色的叶上专心描绘远处的黛山淡云,我躺在大树下阅读枯燥的法学著作。
阳照在身上,感觉很暖。风吹过枫树的叶子,耳畔便响起轻轻的、缓缓的、有着奇妙韵律的沙沙声。
当一片幸运的红叶飘在你的洁白裙摆上时,我觉得那一幕鲜妍又温暖,就像你在圣诞冬青花环下拆礼物时的甜美笑容。
阿黛勒,我那时就想送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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