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的时候,我就察觉到他和费尔法克斯小姐之间有着更亲密的关系。为此,我还特意对费尔法克斯小姐提过丘吉尔夫人的性格脾气。显然,他们既惧怕丘吉尔夫人,又想坚持自己的感情。”
罗切斯特皱了皱眉头,他知道裴湘不可能在意弗兰克·丘吉尔,便理智地分析道:
“如果想找个挡箭牌,作为弗兰克·丘吉尔逗留海伯里的原因并骗过丘吉尔夫人,那么,嫁妆丰厚的伍德豪斯小姐不是更合适吗?”
裴湘歪头想了想,十分自信地说道:
“大概是因为我见过丘吉尔夫人吧。你知道的,只要不是我故意交恶或者本身立场相对,但凡和我相处过的人,都挺喜欢我的。我猜,可能是那位丘吉尔夫人称赞过我吧,又被弗兰克·丘吉尔听到了,所以,他才选了我做挡箭牌。”
对于裴湘十年如一日的厚脸皮,罗切斯特已经懒得嘲笑了。他略过有关丘吉尔的话题,直白地提起了最近正在考虑的一件事。
“阿黛勒,你觉得奈特利先生怎么样?”
“非常典型的英格兰绅士,身上的美德很多,也很有责任心和包容心,是个值得信任的人。”
“你给他的评价很高。”罗切斯特沉吟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