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,她进一步解释道:
“罗切斯特先生,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。在此之前,我就已经发现了,我无法继续教导阿黛勒绘画了,因为她的天赋非常突出。”
“可你却没有因此而打算离开桑菲尔德府——直到今天晚上。”
“是的,因为我尚且可以给她启蒙语言法、音乐,以及一些常识,因此就没有想到辞职一事。可是,您的琴音与阿黛勒的飞速进步让我意识到,在音乐领域,您能够给予阿黛勒更好的启蒙教导,我自愧不如。”
“你还可以继续教导她某些领域的基础知识,包括学诗歌、哲学宗教、历史地理等等,甚至刺绣裁剪等淑女们应该掌握的技能。”
面对罗切斯特的挽留,简·爱神色复杂。她确实舍不得离开桑菲尔德府,舍不得这里的花草树木和充满善意的笑脸,舍不得离开洛伍德后的第一份工作,舍不得……慷慨睿智的雇主先生。
可是,纵然心有诸多留恋,简·爱也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“乞讨者”。
“罗切斯特先生,您提及到的那些基础知识,阿黛勒完全可以自学的。她有这个阅读能力,也有自律精神,我看不出我的存在价值。我不想白拿薪水,不想稀里糊涂地混日子骗钱,虽然我很穷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