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受孤独的话,或许会觉得那是一处绝妙的隐居之处。”
裴湘默默瞧了一眼罗切斯特,心说你这样介绍桑菲尔德,就不担心七岁的小姑娘产生抵触或者害怕的心理吗?
“桑菲尔德的花园里有花吗?周围有果树吗?房子里面的客厅和餐厅足够宽敞漂亮吗?有没有枝型的水晶吊灯和厚实的土耳其地毯?窗帘是紫色的还墨绿色的?那位负责照料我的费尔法克斯太太的脾气如何?庄园里的其他仆人都怎么样?”
“阿黛勒,你的问题可真多,我可没耐心满足你的好奇心。”
“罗切斯特先生,拜托你说点具体的、温馨的细节吧,讲一讲家具上的花纹和壁纸的颜色,总之,说些好听的。你刚刚说,桑菲尔德像是一个牢笼,有些吓到我了,我晚上会做噩梦的。”
罗切斯特冷嗤一声,觉得小孩子就是麻烦。
他想,他是决计不会为了迁就一个小不点儿,就毫无原则地更改自己对桑菲尔德府的一贯评价的。
“阿黛勒,你得知道,生活里并不是处处如意的,做噩梦是每个人成长的必然经历。”
裴湘不满道:“可我才七岁,脆弱得和小羊羔一样。”
“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狡猾的小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