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、纤细,只懂得法语,还有一个不名誉的出身。此时此刻,她已经离开了熟悉的家乡,即将抵达人生地不熟的英格兰。
第二天一早,裴湘在保姆索菲轻柔的呼唤声睁开了眼睛。
“瓦伦小姐,今天感觉如何?”
“我感觉好多了,索菲,你怎么样?还难受吗?”
“感谢上帝,我也好多了。小姐,你昨晚发了高烧,一直在哭。唉,我去找罗切斯特先生,可是他也生病了,躺在头等舱里起不来,医生和男仆都在照顾他。”
裴湘眨了眨眼,小声问道:“后来医生来了吗?是他救了我吗?”
“菲利普医生给罗切斯特先生看完病后,就过来看望你了。”
索菲做了个祷告的动作,语气充满感激:
“那真是位顶顶好的绅士,医术高明,对人和蔼。你服用了他的药剂后,很快就不哭了,睡得沉沉的。”
索菲的声音还有些虚弱,但是眼睛里的神采却很欢快,这是个简单可爱的年轻姑娘。
裴湘并不觉得那位医生的医术有多高明,否则的话,原身就不会病逝了。
“索菲,罗切斯特先生的病好些了吗?”
“我不清楚,瓦伦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