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你们华山派的脸面最重要,做错了事就不用受罚了?”
“谁说不罚了?我们把他带回华山,自然有办法要让他悔不当初、洗心革面。”
“真是脸大哟,”苏溶溶怒嗔道,“咱们这些苦主站在这里呢,该怎么罚鲜于通,就该按照咱们苗寨的规矩来。再说了,你们能把人带回去吗?你们能解开金蚕蛊毒吗?”
华山长老被问得呼吸一滞。
与此同时,那地上打滚儿的鲜于通一直在哭着求饶,甚至大声说出他不做华山弟这句话。他要跟着苏溶溶回苗寨,只要给他解毒,让他健健康康活下去,让他做什么都行。
刘长老眼杀意一闪,但他想到自己到底不是鲜于通的师父,再有就是,掌门之女似乎对这个鲜于通有些好感,他便勉强压下怒火。
但另一位何长老却惯常不会多想,他被这话气得眉毛倒立,只觉得整个华山派都让人看低了。他再也按捺不住暴脾气,直接反手掷出长刀,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果断地结束了鲜于通的性命。
“师弟你做什么?”刘长老怒喝。
“清理门户而已。”何长老轻哼一声。
昆仑派和崆峒派之人见到华山长老清理门户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