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对不会特意饿着这两对金蚕蛊。若不是我把这玉盒从他身边悄悄拿开,他解毒痊愈后,应该会给阿金它们喂食的。”
苏溶溶冷哼了一声,挑着眉毛气呼呼地问道:
“妹妹和鲜于通是什么关系?怎么会从他那里拿到金蚕蛊?我刚刚在山脚下看到你和鲜于通有说有笑的,关系好似很亲近哩。咦,奇怪,谁给鲜于通解了金蚕蛊毒,他现在怎么还活蹦乱跳的?”
裴湘认真地打量着苏溶溶,发现她提起鲜于通时虽然还难掩伤怀,神色怅然,但却目光清明,气息平稳,俨然已经从一段爱恋走了出来。
如今这般冷声冷气地说话,大概只是因为心间尚且残留着几分不甘和遗憾罢了。
“溶溶姑娘,我姓胡,和兄长暂居在山脚下的西山村。前些日子,鲜于通毒僵倒在西山村附近,我兄长发现了他并把他带回家救治,如今已经解了鲜于通身上的金蚕蛊毒了。至于我和鲜于通的关系,大概就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,连朋友都算不上。否则的话,我就不会偷偷藏起你的金蚕蛊虫了。”
苏溶溶这姑娘极容易被人带偏思路,她先是听裴湘说,同鲜于通没有特别亲近的关系,心一松。
紧接着又想到这汉家女子和她的兄长能够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