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根基,纵然解了毒,于寿命也有妨碍。”
裴湘点头称是,随手把最危险的治疗方案放置在一旁,低头翻看胡青牛写出来的诊治思路。
“哥,你的法子确实比我的要温和,只是,怕治标不治本……”
“有不妥当的地方吗,是哪一部分?”胡青牛探身问道,神色郑重。
裴湘从一沓记录抽出两张药方,指出她认为矛盾疏漏的地方。
胡青牛面露疑惑,继而恍然,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,向裴湘阐述此处配药的精妙之处。
裴湘当然也读过这间屋子里的医书,但却并不认同这本古籍上的一些记载。
她轻声反驳,胡青牛再反驳,兄妹二人说着说着,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辩论起来,差点儿忘了不远处的病人。
直到一声痛苦的呻·吟传来,胡青牛才猛然一惊。
他从椅子上跳起身,急忙去看病人的情况,经过一番细致检查,确定金蚕蛊毒的毒性尚在控制范围内,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。
“青羊,过几天再讨论咱俩的观点谁对谁错吧,现在,唉,还是研制出解毒之法更重要。”
裴湘微微颔首。
接下来,兄妹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