逊太太,同样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面对熟人的远亲,达什伍德太太的语气明显亲切起来,当然,她对威尔逊太太突然登门拜访这件事,依旧是心有疑惑的。
威尔逊太太看出了达什伍德太太的不解,也不多耽搁时间,直接说明了来意。
“是这样的,达什伍德太太,我想问一下,贵府是不是认识一位叫威洛比的年轻人?”
“威洛比先生?”达什伍德太太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,“我们确实认识一位威洛比先生,但却不知他是不是你说的那一位。”
于是,双方核对了一下各自了解的有关威洛比的信息,很高兴地发现,大家又多了一位共同认识的熟人。
“达什伍德太太,不瞒您说,在前来拜访贵府之前,我并不知道你们居住在伦敦城里。我是向人打听清楚了你家的大体情况后,才知道大家有共同认识的朋友。当然,我说的朋友是指苏塞克斯郡的达利夫妇,而不是卑鄙狡猾的威洛比。”
“哦!”
达什伍德太太因为威尔逊太太的最后半句话而吃了一惊,随即,她立刻露出严厉的表情:
“威尔逊太太,我想,你不应该用这样苛刻的言辞诋毁一名风华正茂的年轻人。假设,他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