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慷慨的先生,我看不太清楚,似乎和一些颜料、画框、宴饮聚会……哦,还和一位老人有关。咦?这位老人似乎非常重要,他的命数同你息息相关。”
这个答案足够让奥德里奇吃惊了,因为他近来遭遇到的唯一一次拒绝事件,就是画家布朗·帕丁顿婉拒了德维尔家的定制画作要求。
——老人?莫非是指我父亲德维尔伯爵?
——定制作品的主题确实是我父亲决定的,我只是代为写了一封信而已。这件事除了我和德维尔伯爵外,并无外人知晓。
——是巧合?还是……这人有些真本事?
——亦或者,这个神婆和帕丁顿有些关系?
——不,即便是帕丁顿也不清楚,我在信件写下的艺术主题构思其实是在转达我父亲的想法。
此时,一旁的莱斯特·西塞尔也反应了过来。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丰富起来,一会儿洋洋自得,一会儿不可思议,最后定格在忍笑和同情上。
“所以——”他贼兮兮地低声询问好友,“你也给帕丁顿先生写过信了?你向他定制了什么主题的作品,出价多少?以你们德维尔家的排场,一贯出手阔绰,你不会就是那几个出价比我还高的追捧者之一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