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哥哥,每年给她们送些野味儿和蔬果,偶尔请她们来庄园里吃一顿好饭,就是顶顶慷慨大方了,谁也挑不出错来。”
“只是送些野味?”
“对,送些东西就好了。唉,在我看来,你父亲当时肯定是病糊涂了,否则的话,他怎么会让你照顾她们呢?就因为你是成年的兄长?”
说到这里,约翰·达什伍德夫人撇了撇嘴角,一脸不满。
“约翰,我可怜的丈夫,你父亲可是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那母女四人,丝毫没有顾念你这个长子和咱们的小哈里。我不计较这些,哦,当然是因为我的教养。可他怎么能反过来要求你再慷慨解囊呢?这真是太没有道理了。”
约翰·达什伍德迟疑了一下,解释道:
“范妮,父亲确实没有主动要求我照顾埃丽诺她们,只是问我愿意不愿意?我当时正在伤心,没多想就立刻答应了。”
听到约翰这样说,当妻子的立刻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道:“你就这么答应了?”
新上任的庄园主抓了抓头发,压低了声音:
“范妮,彼得牧师和几位有声望的绅士也在场,我不好不答应的。你知道,嗯,不管这么说,达什伍德太太是我的继母,我小时候……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