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喜欢专研自己感兴趣的学问。”
爱德华·费拉斯朝着埃丽诺微笑颔首,坦然道:
“是的,我大概就是那种人。如果有可能的话,我更倾向于当一名牧师,力所能及地帮助每一位教民……”
范妮不客气地打算爱德华的话:
“你知道母亲是不会同意的,我们家对你的期许可不是一名默默无闻的牧师。要我说,即便你不喜欢政治,那就去学法律,或者去陆军,无论如何,总能有所成就的。”
爱德华·费拉斯无奈低头,不再和范妮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约翰·达什伍德谈起了去年冬天打猎时遇到的趣事,爱德华·费拉斯便附和了几句。
裴湘能听得出,这位先生对打猎等户外活动也不是非常热衷,但也不反感,偶尔说出的观点公允而客观,很有几分才智。
一顿晚餐下来,达什伍德家的女人们对这位爱德华·费拉斯的印象都不错。
当天晚上,爱德华·费拉斯就在诺兰庄园里住了下来,之后的一段时日里,他也一直在姐姐姐夫家逗留做客。
裴湘因为要完成最新的作品,一直待在画室里工作,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聚会上。等到她终于忙完了手边的事情,并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