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错。不过问题不大,调养几日就可以了。”
裴湘一边说着话,一边在玉罗刹的对面坐下。
“为何要临时变招?”
“对手已经没有斗志,我不愿随意杀人。”
“你在出招前没有看出来?”
“我在酝酿出招前,忽然把人命看得很轻,不仅看轻别人的命,就连我自己的,那一瞬间都不值一提了,仿佛唯有胜利和杀戮才是最神圣的。但在最后一刻,我及时清醒过来,发现那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,所以才临时变招的。所幸还不晚,没有无端增加杀戮。”
玉罗刹并不觉得杀人有错,但杀不杀人得由自己来决定,被牵引着做下的决定确实让人觉得不痛快。
他把手的棋子扔回藤编的棋篓,朝着裴湘伸出手:
“让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势。”
裴湘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,但还是伸出手腕。
“你刚回来吗?找到那位药师了吗?”
玉罗刹探查了一下裴湘的脉象和内息,确认只是轻微的内力反噬,眉头才稍稍舒展。
他收回手,从怀掏出一封信和一个小瓷瓶。
“此次去西北,我得到了一种奇药,虽然依旧不能完全治愈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