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能这么做,”梅森一听这话,连忙阻止,“你刚刚生了一场大病,身体虚弱。而那个辛克莱如同一只阴沟里的老鼠,想必没少做坏事。你们若是一对一的决斗,你肯定要吃亏的,我想,那不是天上的安娜夫人乐意看到的。”
阿尔伯特也连连点头,企图劝住西多特爵士:
“父亲,你别冲动,母亲当初能舍命救你,肯定就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,她不会愿意看到你为了她遭受生命危险的。那个辛克莱,完全不值得让一位杰出温和的绅士赌上宝贵的生命。”
裴湘和迈克罗夫特没有出声,但是两人紧皱的眉头都表明了,他们也不赞同西多特爵士的冒险打算。
面对晚辈的阻拦,莱昂·西多特挣扎半晌,甚至拿出安娜夫人的小像频频叹息。
半晌,他固执地摇了摇头,微红着眼眶解释道:
“我和辛克莱之间的恩怨,哎,不是通过一场审判就可以彻底了断的。有些往事……你们并不清楚,说实话,在安娜去世之前,我对辛克莱是有着几分愧疚的,因为他妹妹的早逝,确实和我有些关系。”
说到这里,莱昂·西多特犹豫了一下,便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但是,在场之人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