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在国外留下什么记录册子,而是把一些重要的信息牢牢记在了脑子里,又带着可以证明丑闻的把柄回到了英格兰。那么,为了证明咱们俩的猜测,是不是要做些什么,让狡猾的西多特爵士暴露出来?”
裴湘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或者说,她喜欢纵容迈克罗夫特的“小心眼”,便顺着他的新话题讨论起来。
“昨天欣赏那些收藏的时候,我就在想,西多特在欧洲大陆上游荡了那么多年,不可能把他知道的每一件事都回忆得一清二楚,肯定要通过某种形式记录下来,作为一种提示。比如,假如有一桩发生在十五年前的丑闻,至今仍然会带来不好的影响,西多特要想通过这桩丑闻成功威胁当事人,他就得一直记得这件事的前因后果。”
迈克罗夫特和裴湘的思路很一致,于是,他接着说道:
“嗯,时间、地点、起因,还有参与的人员,说过的话,以及他掌握的证据是如何切要害的。在整个来龙去脉,可能会涉及到很细碎的东西,一旦记错了或者弄混了,就会让他的威胁大打折扣。如果只有一件事的话,确实非常容易被牢牢记住。但是,他每天都身处在奢华喧闹的风流圈子里,见过太多的荒唐事,又很贪心,想把许多把柄捏在手里。所以,他得找到一种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