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性的资本,我怎么向你靠拢呢?”
裴湘眨了眨眼,先是疑惑,而后又摇了摇头:
“差点让你绕迷糊了。简,在没有得到祖父偏爱的时候,我就是这个性格了,而且,在他老人家的遗嘱公布前,谁知道他会给我留这么多的钱呀?可是,在那之前,我不就是这副脾气吗?你这话可不地道。哎呀,别给自己找借口了,你的嫁妆也不少,只要不是顿顿把珍珠当饭吃,谁能让你过苦日子?说来说去,你还是自己想不开。”
“我只是想得更深远一些。”
“深远?听起来像是在规划一份伟大的事业,简,你把自己的未来婚姻当成一份工作吗?就是那种……嗯,用心经营的就可以盈利的买卖。”
简皱了皱眉头:“你这个比喻有点粗俗。不过,好像差不多是这样。母亲不就是把我们的家庭经营得非常不错吗?”
“你认为不错?”裴湘奇怪地看了简一眼:“哦,那你可真是心胸宽广。反正,我将来肯定不会那么委曲求全的。什么奥萝拉奥罗斯的,连着花心的男人,通通滚蛋!”
简被裴湘的粗鲁用词噎了一下,气得往椅背上一靠,扭头不说话了。
裴湘乐得清静,又把之前看了一半的报纸拿起来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