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,咱们修道之人,讲究顺其自然,心境上的圆融豁达才最重要。”
裴湘表示受教了,朝着蔚竹道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。
“师父,我听白锦师伯说,你最近要出门赶赴龙宫宴会,近半年都不在崂山了?”
蔚竹深吸了一口气:“昭希呀,别叫白锦师伯了,师父每次一听这‘师伯’二字,就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憋屈,总觉得,哎,咱们门派的清誉要受损。”
裴湘抿嘴一乐,她此时已经知道白锦并不是蔚竹道人的师兄,只是借住在崂山上的客人。至于白锦那样修为高深的人为何要借住在别人家的地盘上?这五年来,裴湘已经慢慢品出来了。
那人确实因她而来,甚至,白锦和阿白还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。
那晚,白锦说出他对她特殊相待的话后,裴湘没有多迟疑,立刻直接询问对方,是否对她有爱慕之意?
她问得直接,对方愣了一下后也回答得坦诚,承认了心的爱慕和悸动。同时,白锦也告诉她,暂时不能解释清楚为何一见面他就乐意照顾裴湘。
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他确实对她动了心。
裴湘那时刚入内门,正是对玄门道术充满了新奇和期待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