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考验,我也没有插手过,你能收她为徒,不也是因为她的天资和品格吗?难道还真是因为我的面子?”
“我收徒自然是千挑百选的,这无需置疑。”
说到这里,蔚竹道人顿了顿,忍不住露出一个牙痛的表情:
“你确实忍住了没有帮她,但是每当她受伤了,被骗被欺负了,你就来找我比划比划。不说其他的,就说那次云溪骗昭希喝酒,你第二天就去把云溪灌醉了,让他发了好大一通酒疯。呵,云溪到现在都心有余悸,一闻到酒味就头疼。”
白锦负手而立,就当没有听见老友蔚竹的讽刺抱怨,反而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不远处忙碌着的裴湘,这副隽永情深的样子,让一旁的蔚竹道人忍不住揉了揉腮帮子。
“喂,少君大人,你的卦象准吗?我这徒弟这次下山,就能恢复记忆了?”
“不太准,但是……总算有一丝希望了。”
白锦语气淡淡,眉目平和,却让蔚竹面色复杂。
他了解小徒弟昭希的真实身体状况,若是不能恢复记忆,即便她修道有成,也不过是凡人寿数。而白锦却在这样的情形下放任自己动心动情,并越陷越深,肯定是做好了面对爱人早逝的心理准备的。
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