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懒洋洋的。
“你说是白锦道长对我使用了清洁类的法术?”
小白狐点了点头。
裴湘松了一口气,重新躺下。
过了一会儿,裴湘忽然出声问道:
“诶,阿白,你昨天看到了吗?那个,我不小心喝多了,嗯,然后就对着白锦道长又哭又摸的。你说,我这是酒品差,喝多了以后对谁都这样?还是只因为对方是好心的邻居道长呀?”
小白狐用尾巴把自己团团围住,没有回应裴湘的问题。裴湘也不在意,她现在把阿白当成了耐心听她倾诉的好闺蜜。
“其实吧,我觉得我的酒品不算差,以前不是没有喝多过,但是都安安静静的,睡一觉就好了。
“这次反应这么大,一方面是因为我想要发泄,嗯,阿白你理解的吧?就是那些积压在心底的消极情绪,需要释放。另一方面,大概是因为对方是白锦道长吧。”
这话让小白狐悄悄竖起了耳朵,但是裴湘却没有继续说白锦的事情。
“从遇到画皮鬼以来,我心里的弦儿就没有放松过,事情也是一件接着一件,不允许我有丝毫懈怠。
“如今,有幸到了这深山道观里,虽然每一天都过得非常辛苦,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