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湘在做一系列事情的时候,一直谨慎行动,让自己尽量避免破坏现场,破坏珍妮弗·格雷和乔治·多佛尔曾经发生过争执的痕迹。
——珍妮弗·格雷,你放心吧,最先发现你和那封信的人,肯定是马尔伯罗议员一脉的,他们会迫不及待地把罪名往多佛尔身上扣的。
——那些人啊,一旦给了某一方攻讦政敌的借口,即便无罪的人也能惹一身腥的,更何况,乔治·多佛尔是罪有应得。
——而且,他会多上一个窝藏通缉犯的罪名。
——借你的口,让他们以为多莉丝·格雷藏在英格兰乡下的某个地方吧。
裴湘望了望漆黑的天幕,心想铁门那里一直没有动静,大概是真的没有人返回吧。
她默默估算了一下时间,那个仓皇离去的乔治·多佛尔到现在也没有返回,大概是不知道珍妮弗·格雷撞到墙之后,被砸破了脑袋,丧失了性命?
或者说,他认为即便珍妮弗·格雷死了也没什么,因为没有第三个知道他们的会面,而他又把那封重要的信函夺走了,更不会让人将凶案联想到他的身上。
既然凶手返回查看的几率很小,裴湘就决定再冒点儿险,乘着夜色立刻离开桑菲洛花园府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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