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珍妮弗·格雷和乔治·多佛尔开始互相撕扯并抢夺信函的时候,裴湘就一边揉着肚子,一边认真考虑她自己接下来的远行计划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紧接着,是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,然后是开启铁门的吱呀声,之后,门外就没有再传来特别明显的动静了。
裴湘想着,大概是那个乔治·多佛尔抢走了信笺了吧,不知道珍妮弗·格雷怎么样了,肯定会受伤的,不管是心里还是生理上。
——不过,不知道前面的舞会结束了吗?珍妮弗·格雷若是一直不回去露面,那个马尔伯罗议员该有意见了吧?
——她要是身上带伤,会被怀疑吗?
——也不一定会受伤,那个乔治·多佛尔只是要抢信而已,说不定还会被珍妮弗·格雷挠一个大花脸呢。
裴湘为了转移身体上的难受感觉,百无聊赖地胡乱思考着,她得等珍妮弗·格雷离开了,才能从桌子底下出去。
——这次出去,我马上就从铁门那里离开,再也不在这里耽搁了,这一晚上可够热闹的。
然而,裴湘左等右等,一直没有听见另一个人离开的声音。
——不对!这也□□静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