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攀附马尔伯罗议员,怎么能不熟悉他身边的人,因此,他是见过珍妮弗·格雷的笔迹的,笺纸上的花式写法,正是那位金发美人习惯的书写风格。
——瞧瞧,这个e和g上的弧度和勾连,实在是珍妮弗似的独特。
——咦,格雷小姐让我在晚宴前去二楼的起居室见她?
——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这字里行间的暗示,是希望我能避着点人,她说……有要事商谈?
——是什么样的要事,竟然需要和我单独见面?
“但愿这不是一个无聊的恶作剧。”布鲁斯先生含糊地嘟囔了一句,只言片语残余在唇齿间。
他又看了一遍笺纸上的内容,目光停留在了几个特意加重了墨迹颜色的法词汇上,再次确定,他没有理解错误珍妮弗·格雷的隐晦暗示。
爱德华·布鲁斯此时有些坐立不安了,他当然不觉得格雷小姐突然青睐于他,但是,这个莫名邀约,还是让这位先生忍不住浮想联翩。
当然,浮想的内容肯定和风月无关,他思考的方向,自然和他的远大仕途息息相关。
新的舞曲奏响了,爱德华·布鲁斯遥遥望了一眼在舞池翩翩起舞的金发美人,倒是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把约见的时间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