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臂,“先生,自从有了身孕,我自己都觉得不像是自己了。每日里不知怎么就想哭想笑。做事总是一根筋,便是知道不该生气,可就是不知不觉间钻了牛角尖。我怎么变成了这样!”
说着说着,钱清眼中都是泪水。看的霍崇心中怜惜。
钱清小时候家里遭受巨变,与霍崇相识的时候已经没了什么稚气。此时的钱清所展现的却是连霍崇都没见过的恐惧与不安,完完全全是个孩子么。
赶紧拿了手绢想帮钱清擦眼泪,不成想钱清自己摸了摸眼泪,神色却很快恢复到以往的坚毅,“哭了哭,心情却好了。先生,是增兵,还是该如何?反正不能让礼部的家伙们瞎闹。”
见钱清总算能说话了,霍崇放下手绢,坐下叹道:“嗯。这些人只是没搞明白,这世道就是这么坏。你心里想,却维护我,所以不说。不过老兄弟们现在又在说,如果当年我要是敢如何如何,现在就如何如何。我就是笑他们,就他们那点能耐,跟着我打仗或许还行。打天下差得远。早几年遇到这等事,他们定然要吃大亏。”
钱清很是不解,“可清军在湖广就那么强?”
霍崇提醒道:“没死在你手里的鄂尔泰,当年在湖广干过什么?”
钱清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