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相信他的众多空方盟友,全部豪赌在英镑汇市上,全力做空,真算不得是明智之举啊!”
说到这里,瓦尔特古深深地皱了皱眉:“这种草率的决定,以及他最近这段时间,在伦敦各大媒体上疯狂叫嚣的言论,这些言行举止……与他率领华资刚刚进入伦敦之时,苦心孤诣利用北岩银行危机,诱多、杀多的精心算计,可谓完全不符啊!”
“人的性格转变,不会这么快。”
“我总觉得这位苏总这么做,像是故意为之一样,目的……还是跟上次一样,是引诱我们入局。”
“可我想不通的是……”
“如果我猜测的是对的,那他面对着巴泽尔一系的华尔街资本,面对着整个欧洲资本,还有英格兰银行这个庞然大物,他该如何翻盘?”
“老伙计,你多虑了。”安普顿呵呵笑道,“在这场多空对局之中,多头的资本体量,明显已是压倒性的优势,更别说此刻还有英格兰银行出手相助。”
“姓苏的确实精于算计,每一步,都充满了陷阱,但在金融交易市场这片战场之中,术,最多只能起到辅助作用,势,才是根本。”
“在庞大的多头力量面前,姓苏的领导的华资,以及他组织起来的空头主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