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探讨,并未尽兴。”
电话里传来巴泽尔富有磁性的声音:“这次,听闻瓦尔特古先生在投资策略上,与我有相同的理解,不如……我们见个面,再探讨一下?”
“能与巴泽尔先生再次当面会谈,是我的荣幸。”瓦尔特古说道。
“好,那就今天晚上,金融街的‘雅博’餐厅。”巴泽尔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奥兰资本的安普顿先生,听说好像与你关系不错,麻烦你帮忙邀请一下,今天晚上6点钟,我们大家不见不散。”
说完,巴泽尔闲聊了两句,就直接挂了电话。
瓦尔特古将手机递还给助理,微笑地看着安普顿,说道:“老伙计,刚才的话,你都听见了吧,一块去吧!”
“巴泽尔是在凝聚资金,拉拢盟友?”安普顿眉头一挑,问道。
瓦尔特古轻轻点了点头:“从他的动机来看,应当是如此,不过这也无可厚非,机会……大家都看见了,吃独食,是不可能的,而且……至从华资在伦敦血腥屠杀各方多头主力之后,华国的这位苏总,已然是犯下了众怒。”
“现在英镑出现了做多的机会。”
“大家合计、同盟,共同把华资引导到汇市空头位置,联合围剿,让对方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