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华资复仇。”
“汇市……”
瓦尔特古呢喃了一句,接着道:“这么大一个机会摆在眼前,我想巴泽尔这种人,不会注意不到,只是如何把获利已经极为丰厚,有强烈止盈退出意愿的华资,再引入汇市空头位置,进行猎杀,还是一个难题。”
“姓苏的肯定也会注意到汇市的动静。”
安普顿接话道:“只是这一次,英镑向上的动力,明显大于向下的动力,甚至英格兰银行也会刻意引导英镑的升值,让外部资金大规模流入,来解决内部的危机和困难。”
“这样的局面下,想引导刚刚大胜的华资进入英镑空头位置,确实很不容易,万一华资也做了多头,那大家就尴尬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安普顿停顿了一下,思索片刻,说道,“要想把姓苏的引入空头位置,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。”
“从姓苏的与巴泽尔的录音上来看。”
“姓苏的心态,经过大胜,自以为击败了整个西方资本,明显已经非常膨胀,已经到了狂妄的地步,如果巴泽尔一系的华尔街资本,乃至前面被他收割的更多资本,能够在此时公然挑衅于他,引动他的愤怒情绪,难保他不会按照我们的想法走。”
奥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