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形式出局,那就是大家一块死,谁也别想走。”
温德尔轻叹了一口气,点了点头,应了一声,挂断电话。
他沉默了一会,正准备转拨到其他被困的多头主力机构那里,LME铜的盘面上,突然间,又涌出了一笔5000手的平仓单。
这笔单子,直接打穿了7000美元的关口,将LME的价格,最低杀到6911美元。
更多的爆仓盘和止损盘涌出,整个劳埃德银行所有基金的爆仓警戒线,在这一刻,全部亮红。
没有保证金支援了。
也没有时间,让温德文再继续有条不紊的回补、斩仓。
电话打不打,没有区别,在极致的恐慌下,在天量的资金不断亏损下,在‘囚徒困境’,多头自相残杀的局面下,在人性使然下,没有人会听取乔治·布鲁斯的建议,不断引导多头抄底盘进来,然后借助抄底资金,缓缓平仓。
没有意外,这里……就是多头全线覆灭的终点。
温德尔重新放下电话,想拨的号码,终究没能拨出去。
他此刻明白了,劳埃德银行投资部投入到LME铜上200多亿美元的资金,避免不了爆仓的最终结局了。
没人能拯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