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做期货的时候,跟这些外资交过手,知道这些境外资本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,纵然天时、地利、人和占尽,也很难从这种对手盘中,讨到便宜,于是犹豫了一阵,也没立马答应,只说容他考虑几天。
“爸,这姓苏的,是疯子吧?”
孙一鸣在苏越走后,心里对于先前苏越所说的那些话,依然震撼不已。
“真是疯子,能两年之内,将基金业绩和规模,做到如此地步?”孙承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,“真是疯子,能在港城,一举击溃华尔街资本,巧夺远东银行,狂卷上百亿利润,赢得所有人的尊重?”
“一鸣……”
“你不要觉得对方的成功,总是运气使然。”
“他能走到这一步,能成为我华国金融界内真正的翘楚人物,不是那么简单的,你要学会正确看待一个人,不要总不服气。”
“我……”孙一鸣被父亲训了几句,心里更加不舒服了,“爸,我就是觉得这小子每次都不按套路出牌,但每次都能大赚特赚,实在觉得有些奇怪,你说他才多少岁,这对市场的理解和赚钱速度,也太离谱了吧?”
“天赋这东西,若是学得来,还叫天赋吗?”
孙承宗继续瞪着儿子:“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