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亮了起来,时间也是到了早上的六点多钟。
到了这个时候,按着时间顺序一路看下来的胡彪,也只剩下最后的一篇日记没看了。
从更新的时间记录来看,还是在昨天网上的九点半钟,也就是差不多九个小时之前,周芃才是写下的。
才是看了一个开头,刺客满是一个慈祥老父亲心境的胡彪,就充满了愧疚。
20年8月13日,星期四、天气晴。
三天之后,就是我的十六岁生日了,那天刚好是星期天,学校的暑假补课班也不用上课了。
可是好像除了我自己以外,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事情。
妈妈上一次主动的打电话给我,还是两个礼拜之前。
用她的话来说,现在正是她们的花粉手机,甚至是这个国的芯片和移动端,最为艰难的至暗时刻。
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之后,花粉手机只能开展所谓的‘南泥湾计划’。
试图用这个充满了历史意义的计划名字一般,艰难的挣扎出一条活路出来。
所以我知道,就是妈妈今年能够想起我的生日,估计也没有可能陪我一起过生日了。
那么这个十六岁的生日,又将和十四、十五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