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深刻。
在他入职后的十几年职业生涯中，经手的东马国军火采购也有好几次了；对比起来，这一次的采购规模还是最小的一次。
问题是，那些东马国的黑叔叔们，他们买军火付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干脆了。
他记得以前交易的时候，黑叔叔们总会要求着：
兔子！你看你们现在都那么有钱，而哥们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；要不这么一点被你们淘汰的东西，就当算是无偿的援助了。
只要吧东西给我，我会在外面其他人的面前，大声的给你喊666和点赞的，
要么就是另外的一个说法：要钱是没有，可是东西我又想要，要不我拿点香蕉、咖啡这些跟你们换怎么样？
又或者：太贵了！
打八折都是太贵了一些，要不三折怎么样，三折我就买了；不过只能先付一半的订金，剩下的要等我几天才行，现在手头有点钱不凑手。
总之一句话，东马国在北方公司买东西从来就没有痛快过。
因此，像是如今这种能够提前打款，还是一次性提前付清了全款的做法，就让焦达感到了很是有点不可思议。
这让他寻思着，是不是这些黑叔叔们最近在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