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扭头观望荒漠里的风景。
远远地,可以看见一些沙棘,还有绿色的仙人掌,高高的,如同伫立在荒漠里的高大卫兵,任凭风吹日晒,始终屹立不倒。
偶尔还是能够看见一块一块的小绿洲,有野骆驼蹲在湖边河水,或者在树荫下面乘凉,对我们这群闯入荒漠的不速之客,不问不顾,置之不理。
一路昏昏沉沉的颠簸,从日升跑到日落,前面出现了起伏的山脉,那些山脉看上去,就像是荒漠的边界,之前荒漠是无边无际的。如果这片荒漠是一个巨大的沙盘,这些山脉就是沙盘的边框,我们跑了整整一天,终于来到了荒漠的最深处。
这些山脉光秃秃的,一点绿色植被都没有,而且岩石全都是黑色的,如同一条条黑色巨蟒,静卧在黄沙下面。
“看,那里有座神庙,那里应该就是帕农神庙了吧!”周二苟从车厢里面探出脑袋,脸上的那副蛤蟆墨镜又大又圆,盖在周二苟的脸上格外滑稽。
这副墨镜是周二苟出城的时候,在路边摊上买的,他非要装帅,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此时,天上的那轮骄阳,已经摇摇晃晃往西边坠去,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际,也染红了荒漠,就像是天上的神仙打翻了颜料盘,渲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