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看了我一眼,有气无力地说了两个字:“谢谢!”
“我叫陈阿九,华夏人,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主动伸手同那个记者握手。
那个记者是个欧美人,长得金发碧眼的,脸庞很干净,体格也很强壮,如果之前不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,抡拳脚单挑的话,船上的那几个混蛋应该不是他的对手。
记者看了我一眼,慢慢放下警惕,同我握了握手,回答道:“米国人,欧文!”
“你真是一个记者?”我同欧文攀谈起来。
欧文说:“确切地说,半个记者!”
“半个记者,什么意思?”我好奇地问。
欧文揉着红肿的嘴巴说:“我的父亲以前就是一名记者,他教了我很多东西,尤其教会我心怀正义,后来,父亲在调查一起涉黑交易的时候,被黑帮分子枪杀。父亲死后,我便立志要成为一名记者。
后来,我如愿以偿成了一名记者,但我发现记者受到很多限制和束缚,很多真实的事情,黑色的事情,官方都不准我们报道出来,我们每天报道给老百姓的,只是好的一面,根本就没法揭露很多丑陋的东西,这跟我当记者的初衷大相径庭。
我厌倦了这种生活,不想再帮政府当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