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跳起来,蹬蹬蹬冲上楼,就看见驹哥捂着右手,踉跄着退出卧室。
驹哥面露痛苦之色,低低嘶吼着:“手……我的手……”
我抓起驹哥的右手,登时一惊,只见驹哥的右手掌心里面,有个佛牌形状的黑色印迹,他的掌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灼了,滋滋地冒着烟。
周二苟赶紧掏出一张黄符,按在驹哥的右手掌心,这才止住了烧灼之势,再看驹哥的右手掌心,赫然被烧灼出了一个血窟窿,中间的肉都没有了,十分吓人。
听见驹哥的叫喊声,门口的那些黑衣保镖纷纷跑了进来,询问驹哥出了什么事。
驹哥摆摆手,叫来一个家庭医生,家庭医生看见驹哥的伤势,很惊讶,赶紧给驹哥做了一个小手术,挖掉掌心里烧焦的烂肉,填充药物,缝合,最后缠上绷带。
医生叮嘱驹哥,这只右手至少三五个月不能活动,要等里面的皮肉重新长起来。
“妈的!”
驹哥骂了一声,端起一杯洋酒,一饮而尽。
“被佛牌弄伤的?”我问驹哥。
驹哥点点头,愤岔岔地说:“那块佛牌真的有问题,邪门的很,我刚才走进卧室的时候,看见冰冰已经睡熟了,我就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