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发生的事情破坏了我逛街的心情,我理了理衣领,转身离开,回到了威尼斯赌场。
回去的时候,张从军他们刚刚从赌桌上下来,苗建华财运亨通,手气不错,赢了不少筹码,粗略估计得有好几十万。张从军没有太大输赢,就是邓超输的有点多,两三百万没了,黑着脸,早早回房睡闷觉,苗建华叫他去吃烤串他也不吃。
苗建华摇了摇头:“年轻人啊,还是太心浮气躁了,心理素质还需要磨练!”
苗建华叫上我和张从军去吃烤串,撸串的时候,我顺口问苗建华:“华哥,你对澳门熟不熟?”
苗建华说:“一般般吧,来过几次,前几年,还来收过一件古董呢!”
“你知道澳门的‘水门’吗?”我问苗建华。
“水门?!”苗建华怔了怔: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我也没有隐瞒,就把刚才出手教训那两个混蛋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苗建华皱眉道:“水门是澳门最大的一个帮派,你得罪了水门的人,只怕在澳门寸步难行,这几天你还是不要出门了,待在赌场酒店里面安全点!”
我眉头一挑:“澳门最大的帮派?”
苗建华点点头:“是啊!有几